首页 > 新闻中心 > 公司新闻

long8-龙8(国际)唯一官方网站|媒体漂白让我愧为华人

发布时间:2025-10-17 11:25:41    次浏览

九零后华裔青年讲述亲身体验的种族歧视,反思北美教育与媒体对人的“漂白”作用。 今年奥斯卡奖的提名公布的时候,好朋友问我关于那些提名影片的看法。我首先注意到的是:全部二十位被提名的演员都是白人;唯一一位不是白人且获提名的导演执导的影片叫《鸟人》,里面的主要角色都是白人。这演示了有色人士在媒体领域系统性的缺乏形象代表的问题。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,直到今天都在影响我的身份认同。我在多伦多一个华人聚居的社区里长大。我的同学的长相和我类似:肤色苍白、头发油黑、单眼皮和塌鼻子。另一方面,学校的老师们几乎都是白人。师生之间的肤色差异从来就不是一个问题,直到有一天:一个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出人意料地提出这个问题。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他说的话。他挑出班上唯一一个白人同学,向我们解释:他们俩和“我们”之间的“不同”。他说,“我们是白种人。我们和你们不一样。”他毫无必要地重申了这一观点多次。当年我十三岁,还不知道如何批判性地理解这一课;但是我理解了言外之意:他【译注1】是白种人,而“我们其他人”不是白种人。他是高等人,而我们不是。第一次,我对自己的肤色有了自我意识。在童年和少年时代,我对电影很感兴趣,什么电影都看。关于老电影、新电影以及其中的演员,我能说出一大堆琐碎的事实。每年的颁奖季节【译注2】是我最兴高采烈的时候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对自己的外表更为关注。我对于白人小孩天生多彩的头发、尖尖的鼻子、深深的眼眸和高高的眉骨萌生出羡慕。为避免被误认为是一个“浮伯(fob【译注3】)”(英语“刚刚下床的(fresh off the boat)”的缩写词,以前用来指新移民),我改变了自己的穿着;尽管我出生在加拿大,也从未去过中国。大约在那时候,我想:但愿我是白人。我并非希望自己不是华人。我只是希望自己看上去像电影和广告中的名流。那样的话,我也变成高等人,其他人也想要看上去像我一样。这个想法变得活跃起来是在那一天我和家人去跳蚤市场之后。那一天,我姨妈为了给叔叔买一双假的艾迪达斯裤子而讨价还价了半天,她也许还价还低了,结果那小贩对她说:如果她想要更便宜的东西,她应该“回中国去”。那是生平第一次我经历了口头上的种族歧视,尽管那话不是冲我说的。我被惹恼了,而且为像我一样的华人有贪便宜的名声而感到窘迫。我一直告诉自己:假如我们是白人的话,没有人会对我们那样出言不逊。那件事以后,我更经常地注意到这种偏见。一次在一个商场的停车场里,我见到一个白人与一个华人在吵架。白人指责华人抢了他的停车位。华人不理解,用国语回答;白人说“滚回家去”。 我足不停步,继续往前走;心里再一次感受着他人的屈辱。为避免那白人把我和那华人联系起来,我走得很快;虽然我和他纯属陌生人,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是种族。18岁的时候第一次有人冲我说出了种族歧视性的言论。那时候我在一家快餐店上夜班,一天晚上,一女子进来向我要黄油抹她的面包圈。那家店在过了某个点后就不卖面包圈的,因此她的面包圈一定是自己带来的。因为她不是该店的顾客所以我不能给她任何免费的东西。遭到拒绝之后,她对我说:我不知道什么是面包圈,因为“面包圈是犹太人的食物,华人不了解犹太人”。就在同一家店,一次,另一位女子进来点咖啡;当我敲击键盘打入她的订单的时候,她问我圣诞节是什么时候。我心想:这个问题问得奇怪:第一,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;第二,那时候已经是一月份了。我说,“十二月二十五日吧”;她说,“不是,你们的圣诞节是什么时候?”原来她问的是华人的春节在什么时候。当我再次开始找工作的时候,我害怕我的姓会让招聘经理们对我的申请另眼相看。有志于当作家的我以为:如果我使用一个白人笔名的话,也许获得工作的机会会更高;因为主流华人用英语写作的人极少。但是接着我又担心一旦他们发现我的名字不仅是假的而且是“改换了种族的”,他们会嘲笑我(正如我已经亲眼见过一样)。考考你的财商:三个人去投宿,服务生说要30元,每个人就各出了10元,凑成30元。后来老板说今天特价只要25元,拿出5元让服务生退给他们。服务生私藏了2元,然后把剩下的3元还给他们,每人分到1元。10-1=9,表示每人只出了9元投宿。9乘以3+服务生的2元=29,那么剩下的1元呢?打开微信,关注微信号:aqxw66,回复“30”即可知道答案啦!!